靖竹话音方落,察觉空气忽地惊了下来,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什么,又亡羊补牢地说道:“但是师父他老人家行医治病数十年,医术自然还是深厚的。”
古还春从门外走进来,脸色黑的好像盛夏时分暴雨前天上的乌云,乌漆墨黑的看不到一点亮:“死丫头,敢在背后说我老头子的坏话,庆幸你现在生着病吧,要不然……哼哼。”
靖竹被最后那一声冷笑吓得一个哆嗦,忙笑道:“师父才舍不得罚我呢,师兄他不是常说嘛,师父您一向偏心我,就算我再不懂事您也不舍得罚我的。”
“少在这儿说好话。”古还春斥了一句,看向守在靖竹身边的谢明端:“还有你,别忘了我嘱咐过你什么,这几天别往靖竹身边凑,等到确认你没事了再过来照看着。”
谢明端实在舍不得让靖竹一个人在这儿,错开目光当做没听到。
“甭跟我这儿装聋子,你自己不走,等会我可就得找几个人抬着你走了。你堂堂一个王爷殿下,被下人们扛出去面子可不好看。”
靖竹也知道依照自己现在的情况谢明端不宜守在身畔,便在一旁劝道:“你也不必在这儿照顾我了,我现在没什么大事,你倒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回京城去,免得孙晗借机逃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