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端方走到两人近前,便听到了靖竹那番话,讨好地对靖竹笑道:“本王即便能拜古神医为师,也定然不如靖竹这般自知聪慧,学起东西来也不如你这般融会贯通通达精炼。”
靖竹懒得理会他的讨好,站起身就往外走。
谢明端一怔:“你要去哪里?”
靖竹:“东街。”
那户人钱姓人家的男孩子已经没多长时间可耗了,靖竹觉得自己身上肩负着男孩性命的责任,必须尽一切可能帮助他度过难关。
谢明端担心靖竹一个人出门不安全,尽管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了上去。
钱姓车夫的夫人接到靖竹送来的药只好满口感激:“多亏有您帮忙,这两天孩子的身体好多了,咳的也没那么严重了。”
“孩子的底子好也是关键,主要还是要您细心照看,再好的药方若是无人看护在病人左右也是白搭。”靖竹朝妇人宽慰一笑,紧接着又问道:“不好意思,我好想还从没问过您的名讳呢,您可否告诉我我该如何称呼您?”
“哦,小妇人姓赵,您就唤我钱赵氏就好。”
靖竹不喜欢这样的称呼。
从前在凌云山时陶然哥哥就告诉过她,山下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