铖心里还是得意,相比以前她的挑衅,酒井宴现如今在性爱中可谓半点优势也无。

    她早应如此虚弱,天天躺床上,锁住给他操。

    推开女人双腿,洁暇阴户宛若一朵无植毛花,把两片花唇扯开,浅粉蚌肉先出来打招呼,蜜洞中间是一根铁硬铜做的棒槌,冷血无人性。

    “很漂亮。”桑铖赞叹,同时动作一转,换了手捧酒井宴,粗长茎物跟风换了角度,近乎垂直凌虐进去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好痛……拿出来……好痛……”

    刚做了几分钟,淫水正是生产时候,穴穴中间尚且不足,更别说刚才龟头捅进去的上端,又干又涩四个字都不够说,即使只是一根手指,也难以承受。

    而桑铖这个莽人是把整个头弄了进去。

    惨叫似乎不落桑铖耳,他还在使命钻空着,那处现在比宫口一般薄弱,不过几下就已是最高极限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行……桑铖”,她声音突地高昂,每个音节尽蘸着痛苦,“我会……死的。”

    被桑铖高大健雄压迫撞击,她眼前都出了幻象,底下都不是树或者土地,而是深黑的水,丈巴深。不时还有一道又白又粉的浪头打上来。两只灵灵玉乳,娇俏当华,却被一张粗粝的大掌握在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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