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花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珠摩擦着,两片肉粉色的小花瓣带着早早前射进来的白腥精液,半开地混在一起,酒井宴吃痒,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: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身体并不时的迎合男人搓揉花蕾的动作,徒徒步跟着:
“弄得……难受死了……快点……出来”
痒入心底,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,小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、左右扭摆着,妄图摆脱这揪人明月。可她双手却紧紧抱住男人的头部,发出娇嗲喘息:
“啊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蹄子赶紧抽出来……”韩左愈见她如此颠狂,施力更猛扣挖着湿润的花房,更加起劲的加紧一进一出的速度,手指与她的房壁互相摩擦,穴道咕咕叽叽,恍若不很多张嘴同时出声,要毁尽周身,用蒸腾青云奔云霞。春朝潺潺而出,把她两条腿灌地湿漉漉。
“换你来。”
韩左愈拍拍她臀儿,自己倒向后引去。伺候完她,他这把骨头也到了受伺候的地步。
男人皮带不用消解,早在两人纠缠时便跌落殆尽。酒井宴好洁,抽出几张纸要擦干净那玩意。
上面白白清清,一坨泡不开的东西上面固着,她下不去嘴。
“擦什么呢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