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深入人心。
桑野有好多话要问,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那些隐秘的,自惭形秽,残疾的东西呼之欲出。
他知道,但是言语出来比意识到这点更让人难受。
肋骨顿时沾上刺心东西,可这不算完结尽头,若此后前途敞亮,桑野也并非不能忍受,可真正令他恐慌窒息的还在后头。
“我在房间等你。”
酒井宴最后留给他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。
说完,她没有给他反应时间,一秒都没有,怎么来的便又怎么走。
骤然升温,又骤然下降。
怀里的温香软玉成了空影。
他像一把虚无的剑鞘,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。
好半晌,桑野爬起来,褪掉裤子,自己摸索纸巾把上面有些发干的精液擦掉。
好像,他也只能做这个了。
擦着擦着,桑野忽而忍不住,泪如雨下:
“别这么对我。”
他说。
“别这样对我,要说明白的。”
*
时针再度指向九点。
酒井宴洗完澡,收拾半晌,从浴室出来。
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