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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铖陡然有了一个猜测:
“是不是裤子里面?”
她不吭声,只是重重点头:
“麻烦你,背我到后面山洞,”酒井宴强自忍耐下体钻痒的不适,“我现在走不了。”
“好,”桑铖爽快利索,可他没有照她说的背,而是抱起来。
“你别.......”
酒井宴再也维持不下去, 那条虫子似乎已经绕过穴口,要往里面走,刚才在穴口瘙痒时,她对于虫子长度还没什么概念,现在不一样了,起码一个中指那么长,但是极细。这样的构造就注定它钻进去基本不会自己出来。
而且他刚才一抱,虫子受惊,直直钻个头进穴口。
“桑铖,你闭眼!把上衣围我腰上。”
时间来不及,她要就地解决。
桑铖还是说了句好,稍稍松开她腰,就在她脚尖刚刚触到礁石有个支撑之际。
他突然给了她个回马枪,事先没有和她做任何商量,他就这么捅了上去。
“........”
一股炽热且粘稠的液体立即喷薄出来,虫子似乎也是从腰那处被人下的手,下半身死撑做最后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