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都是爽意。
“呃.......”
身前男人仰头舒爽,喟叹出声,一副享受到极致的模样。
就是现在,她即刻释放刚才拌乖做巧时释放出来的牙齿,照着嘴里这根东西就要咬下去。撑在腿上的手也撤回来一只,要是一会咬断不成,虽说人都是肉做的,但是这个男人的肉那可不是一般的硬,笃定咬断,酒井宴还真没这个本事。
再不济,她还能拿手捏爆他的蛋。
如此这般恶毒诅咒,就像她真的已经完成一样,心里不可谓不爽。
不对,简直是要乐死。
但她还没得意忘形,知道自己先不过只是过了脑瘾,面上还是严肃地紧,方才如何虚弱难受现在也做着如此虚弱难受。
祸起,生生不息。魔高,终有道震。
她虎牙触到青筋那一刻,桑铖的大手也使劲扣住了她的后颈肉。
“.........”
“.........”
四目相对,她从他居高临下的眼神里瞧出几分捉弄与狡黠。
他竟然一早就知道她要下那步棋......任凭她刚才如何拿舌头伺候他,百般纵容,原就是为了现在这样,死死弄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