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残渣居然将对面点着,再开口,韩左愈语气已然严肃不少。

    “酒井宴,身边藏着那个野男人,你俩做什么坏事?”

    坏事......野男人?

    酒井宴花了好几秒才理清楚他到底说的什么:

    “我伸个懒腰也叫做坏事?你当我是你,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。省省吧,多操心操心自己,你那个寨子里可没女人,别再把你给憋死。省得在不该有的地方死灵死灵的。”

    “戳你痛脚了,这么着急?”

    照他对她了解,这一句可不够泄愤的,望远镜里,女孩的嘴果真絮絮叨叨机关枪样往外蹦字,一只小脚搭椅腿上,奶白的线条晃晃悠悠,恰逢晚风掠过,掀起睡裙一角,春光乍泄。

    她不仅不穿内衣,内裤也没穿。

    说到气愤处,两条腿摆动越发激烈,股股中间的细粉小缝初露荷尖,原本蹙着它的饱满阴蒿则彻底沦为黑暗。没有一束光可以锣鼓喧天地打上去。

    韩左愈下意识舔唇,耳边絮絮噎噎,她在那边抱怨什么已经不重要了:

    “还有姓韩的,有一有二,但是不能再叁再四。激光笔留着下次见面的时候让我照死你,不对,是射死。”

    射死,那个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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