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有桑树?”

    酒井宴挑挑眉,对这个结果没有任何意外,毕竟韩左愈走到那里都带着他那一堆望远镜,跟宝贝媳妇一样。

    也不对,就是媳妇没了,韩左愈也舍不下他这堆宝贝。

    “我好心提醒,别整天拿着望远镜看我这边。”

    “呵.....”

    韩左愈并不沉湎望远镜这个话题,轻轻松松将她所言所说从记忆里擦除,根本不当回事,转眼又换上那股熟悉说教口吻。

    “还有把你名游戏ID改一下,就一个字,酒,听地都嫌磕碜。”

    “ID?我ID那里有毛病?还是说,你面子那么大,要把我们家的姓也给改了?行了,我懒得废话,要睡......”,上午嘴炮八婆下午搬行李,虽然整个过程,她什么力气也没出,但是丝毫不影响酒井宴整条身子力气在塔普寨每条街道上流荡,浑身上下处处零件肖似失修。

    很累,她需要休息。

    “先别睡,走到窗户这边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.....”酒井宴仰头,缓缓活动颈部关节,堵塞停滞血液再度流畅,体内阵阵舒爽,她不由呃呃几下,用这种近似幼兽撒娇的方式表达惬意。

    谁料这点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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