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修复手术,所以疤痕并不是很明显,有时候不仔细看,傅雅自己都会忘记。
但是,那身体的伤痕终究是还在,只要伸手摸,就还能够摸得出来。
当然,最让傅雅介意的并不是那一道伤疤,而是那伤疤之下,自己被摘除了一侧卵巢。
即便是没有想过要给谁生孩子,傅雅也到底不想要接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。
骆德斌感觉到柳诗茗(傅雅)的情绪不太对劲,知道是自己刚才的询问惹到了她的伤心事。这些日子里,骆德斌对傅雅倒是有了几分真心跟宠溺,看着傅雅这个反应,他倒是也不再问,反倒是有几分心疼。
只是,他也并不是会安抚人的那类人。
“行了,快睡觉吧,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。”
骆德斌抱了抱柳诗茗(傅雅)轻声的开口,疲倦袭来,让他觉得有点儿犯困。
傅雅被他抱在怀里心中有些闷闷的,却是终究没有抵挡得住困意,没有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只是,傅雅并不知道骆德斌所说的要带她去医院是做什么,如果她能够多问一句的话,事情或许就并不会发展到这般地步。
医院的走廊里,傅雅低垂着头,双手紧紧地拧在一起,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