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桌子,中间隔了一扇屏风,男女分席而坐。
一名男子大字躺在地上,四十多岁的模样,穿着一身金红的锦袍,眼镜闭着,嘴唇乌青。
边上站着几个女子抽泣着,看这幅模样,西中尧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来晚了,我儿已经去了。”还坐在边上的老太太说出一句话,西中尧看过去,那位老太太,满头银发,看上去六七十岁的模样,但精神很好。
老太太神色自若,到是让西中尧心中生出敬佩,自己儿子死在面前还能维持仪态,也的确算是无情无义了。
西中尧对着老太太说,“既然我来的时间不对,那我就先离开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一人喊住西中尧。
“请问还有什么事情?”西中尧看向喊他的那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。
那男子对着西中尧说:“你既然是大夫,那就先帮我大哥看看,他不能死的不明不白,我们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
西中尧带着淡淡的笑容回答:“我是大夫,不是仵作,这样的事情我辨别不来,阁下还是赶快去请仵作吧。”他说着转身就走。
“大胆。”老太太把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猛地一敲,颤巍巍的站起身,对着西中尧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