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连生活都没有保障,而且连我们住的房子,也是我妈学校的安置房,要是离了婚,贾德厚根本没有资格居住。我记得我妈妈当时气愤地对我说,他们一家人都是白眼狼。”
田佳怡越说越气,气的小脸都有点发白。邵天行怕田佳怡气坏了,转身把她抱着靠在床头,起身帮她倒了一杯水,吹凉了递到她手里,柔声对田佳怡说:“宝贝儿,别动气了,要是不想说,我们就睡觉吧,不说了,好吗?不说了!别气坏了身体,不值得。”
田佳怡双手捧着茶杯,看着邵天行轻轻地摇了摇头,淡淡的说:“天行,既然今天我已经揭开这伤疤了,就让血流的彻底一些吧,这辈子我不想再去回忆那段经历第二次了,今天我索性全部说出来,说个痛快。”说完田佳怡端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口茶,眼睛里满是决绝。
邵天行接过田佳怡的茶杯,帮她放在床头柜上,伸手把田佳怡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搓揉,邵天行柔声对她说:“好吧,宝贝儿,那咱们慢慢说,不着急,不准再动气了,就当在说两个畜生,不要气坏了自己,好吗?”
田佳怡看着邵天行关切的眼神,默默地点了点头:“嗯,本来他们就是畜生,连畜生都不如。”低下头缓了一下,田佳怡继续往下说:“我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