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是活了。”
白缈缈也跟着蹙起了眉头。
难道钱琨便是永长和尚的俗家之名，而什么永长仙圣倒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尊号了？
只是他怎么跑进了禁地中去了，还与那灵脉混成了一体，变成了不人不妖的怪物？
白缈缈遂又问道：“慕姐姐，你能将茵茵姐姐当年之事，再给我好好的细说一遍吗？”
“自然可以啊。”
当即，慕梓蕊又将她所知之事将了一遍。
这一遍还是与那日她所言的没有多大的分别。
“哦，对了。那日一同进入秘境之中的，还有茵茵姐姐的师尊剑尊萧然大师。”
慕梓蕊道：“这次赏莲大会，不知凌怡月使了什么手段，倒是将久久未曾出山的剑尊都邀请了来呢。”
“剑尊……”
白缈缈想起钱琨所言，这剑尊是唯一一个从禁地逃出之人。
慕梓蕊那时年纪尚小，加上门派之中可能有故意隐瞒之嫌，她知之不详也是极有可能。那想要解开整个疑团，当事人剑尊倒是一个极好的突破口。
慕梓蕊想了想，忽而压低了声音，在白缈缈的耳边道：
“说起来，剑尊倒是姨母的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