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很不是滋味,从前周玄宁怀了身孕,回来手里就抱着阿蕴,他压根就没见过怀着身孕的女人是何样的,没有想到会这么辛苦。
如今阿年才不过一个月,后头还有八九个月呢,不由很是心疼。
“那后来郡主是怎么好转的?总是不吃东西,也不行吧?”
卿风叹了口气,似是还心有余悸:“可不是,那时候她什么都吃不下,我们全家都急的要命,不管酸的辣的有味儿没味儿的,端到她面前闻一下就摇头说恶心,见她吐成那样,我心都碎了……”
周玄清见他又扯远了,连忙将话题拉回来:“那后来吃什么才好的?”
“嗐,”卿风拍了下大腿,“后来还是我们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小丫头,说她娘怀她妹妹的时候也是这样,什么都吃不得,最后是吃了那陈年的老酸菜才好的,我们当时也是没办法,就去买了些。“
卿风一边说一边眯眼睛,嘴里还不停的泛酸,咽着口水:“我还尝过,那老酸菜也不知道多少年了,酸的眼睛都打不开,那味儿真是……可寒寒吃在嘴里,我还以为又要吐了,最后不仅没吐,还说爽口的很,后来我院里飘了好几个月的酸菜味儿,熏的人都受不了……”
周玄清一边听一边记在心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