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妄蒙受奇耻大辱,把奶瓶往小奶狗怀里一塞,抱起顾笙笙就丢到床上,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馋的是哪口奶。
顾笙笙嘤嘤呜呜地叫,两腿乱踢,没一会儿声音都变了调,颤巍巍地带着奶音儿,指尖都酥透了。
地毯上的小奶狗四只短腿抱着奶瓶,也咕嘟咕嘟嘬得欢快,短尾巴快摇出残影来。
等一小瓶奶喝完了,小奶狗又翻身爬起来,爪爪搭在床垫上又跳起小狗肚皮舞,去够垂在床边的一只纤细玲珑的脚。
那只脚不住地颤,小巧脚趾头粉盈盈,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缩紧,引得小奶狗不住蹦跶着去够:“嘤嘤汪~嘤嘤汪~”
就在小奶狗要碰到时,一只大手忽然捞起那只脚,床垫又大力晃动起来,水波一样把小奶狗荡飞了。
……
凉爽夜风从窗外吹来,吹散卧室里靡靡的香。
沈妄去浴室拧了毛巾,给顾笙笙擦了擦身上,又问:“要不要喝水?”
顾笙笙嗯了声,懒洋洋趴在枕头上,看着沈妄为她忙碌。
沈妄短发凌乱,四肢矫健修长,宽阔的后背与紧实腰肢上都有鲜红抓痕,像只餍足后慵懒优雅的狮子。
沈妄去桌前倒水,回来时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