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过我的腿骨早就愈合,站不起来是肌肉和神经的问题。”沈妄大手掐住她腰肢,吓唬道,“别乱动,掉下去可没人救你。”
两人坐在廊桥没有栏杆的边缘,脚下是距离十数米的水面,风卷得顾笙笙的裙摆飞舞。
沈妄不说则罢,他一提,顾笙笙就忍不住往下看,然后死死勒住了沈妄的脖子,还要嘴硬:“这也不不不不算很高……我见过更高的。”
顾笙笙难得这般热情,沈妄被抱得呼吸困难,痛并快乐着:“有多高?”
“万丈深渊。”顾笙笙贴着沈妄的脖颈,“下面住着龙。”
沈妄胸膛震动,唇角掠起笑意:“然后呢?”
然后她就掉下去了。
顾笙笙鼓着嘴不说话了。
沈妄低头看看顾笙笙的表情,只当她恐高症发作,“时候不早,我们回去吧。”
白衬衫挂在树枝上,早就晾干了。沈妄穿上白衬衫,扣子系到最后一颗,那股禁欲冷淡的气息又回来了。
——哪怕他一手提着小篮子,背上还背着顾笙笙。
阳光不知何时染上了橙红色,火烧云席卷天空。沈妄背着顾笙笙走在小路上,晚风带着植物的香气。
顾笙笙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