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台阶,有轻微回响。沈妄一步步走上去,他双腿尚未完全恢复,扛着顾笙笙走这许久已是勉强,顾笙笙一挣扎,他眉心就拧了起来。
走到门口时,沈妄腾出一只手开锁,还冷冷恐吓:“摔了别哭。”
泛黄的水泥地面粗糙,缝隙里洇出青苔,要是跌了势必要吃大苦头。
顾笙笙吓得要哭,嘤嘤呜呜地抓紧沈妄的外套,果然不敢再扑腾:“摔了我就讨厌你。”
门开了,沈妄扛着人大步走进去,长腿直接踹上门,发出“砰”地一声响。
顾笙笙才要抱怨他粗暴,就被更粗暴地丢在了床上。
床上铺着云朵般蓬松柔软的被子,是沈家带来的,被窗口透进来的阳光晒得温热。顾笙笙一头栽进去,被扛了半天,晕头转向地爬不起来。
暗色影子落在雪白床单上,极富压迫感的身影居高临下笼罩了顾笙笙。
鲜活丰沛的阳气扑面而来,顾笙笙被这滚烫坚实的怀抱挟裹,挣扎了几下都挣不脱,迷糊的大脑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是:“这人不热吗?”
顾笙笙鲜活而微弱的挣扎极大地满足了狩猎者的侵占欲。沈妄扣住她一只玲珑脚踝,拖回身下。
带茧的手指滚烫有力,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