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下穆启的脖子,像小狗一样,咬住穆启左脸上一块肉。
穆启知道她是在生气,疼也忍着。
等到穆至咬够了,松开口时,穆启的脸上印着一排牙印。
穆启不恼,对着穆至伸过右脸:“咬够了么?没咬够还有这边。”
穆至烦死他这副无赖样,骂了一句“有病”,一把推开他的脸,想下床。
穆启怎么可能放过她,她是泄气了,可他还没泻火呢。
穆启拉住穆至的手腕,一把把人拉回床上,脸朝下按在枕头上,穆至发出的尖叫声全部被枕头吸收。穆启揪住穆至的裤腿,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裤,穆启稍稍用力,就把它从穆至腿上剥离,露出两条莹白修长的腿。
两条白腿之间,隐隐约约透出粉红,穆启看得眼睛发红。
他拉开裤链,放出忍耐多时的家伙,一只手探到穆至的小腹下,把人拉起。
穆至跪在床单上,膝盖下不知硌着什么东西。她想向后挪动,却被穆启一把按下。
她叫道;“疼。”
穆启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,冷酷无情:“忍着。”
穆至就像一只初生的羊犊,无力地跪在床上。穆启一只手握住家伙,另一只手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