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抱在怀里,他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只钟,在黑暗中指针发着幽蓝的光。
“八点多。”穆启回答。
两个人的对话,一如既往,好像从曾经度过的普通夜晚中截取出一段稀松平常的话。
暴风雨过后,一片宁静。
满地落叶枝桠,显示曾经来过的风雨痕迹。可若你不去看,不去问,雨过天晴,和雨来之前的晴朗又有什么区别呢?
穆至产生错觉,也许穆启从未回来过,这又是她的一个噩梦。
梦中的穆启,告知她他要结婚的消息,新娘是他们都认识的苏如烟。
梦中的穆启,用大手桎梏住她的两只手,她无处可逃。
梦中的穆启,还说了什么?
对了,他还说,他们会像以前一般,亲密无间。结婚并不会改变他们的关系,婚姻对她来说是一层保护伞。
穆至记不起,穆启说的究竟是“她“还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