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情。如果同性的爱尚需各种形式的掩饰,那他们这种被法律人伦所唾弃的感情,恐怕需要更多。
穆至理解,却也不理解。
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,她分不清楚,到底是穆启结婚的这个事实更让她难过,还是穆启结婚的对象时苏如烟这件事更让她难过。
穆至并没有爆发,她想从穆启的手里抽走自己的手,却发现他们的手就像天生长在一起一般,无法分离。
“放开我。”穆至微弱的声音,像一只寒冬中苟存的蚊子。
“放开我。”
“放开我。”
“放开我!”
……
穆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句话,一次比一次声音大。
可这些声音对穆启来说,就像那根缠绕在树干上的绳子,并未撼动他的枝叶。
“我恨你,穆启。”穆至的呼吸声加重,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