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手拿下来,握在手心里,用一只手桎梏。
这种感觉像是,一只山羊被绑住双腿,而禁锢她自由的那根绳子被绑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。
穆至记起梦里的那只兔子,血红的双眼现在变成穆启的手指。
“木木。”穆启叫着她的名字。
穆至的心产生微微的痛,像是一根木刺扎进手指,微弱的痛感原本只应该持续一瞬间。
“嗯?”
穆至注意到穆启连外套都没有脱,他的黑色风衣上有清晨露水的味道。
他在这坐了多久呢?
“我曾经说过。”穆启握住她的手腕,“我们可以离开这里,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生活……”
穆启的打算从未变过。
讽刺的是,穆元和成佳芳在世时,他并未有过关于他们的牵挂。如今他们变成一把土,他的牵挂却像千斤重的鼎,压在他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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