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农祥依旧摇头:“那王爷这么做又目的何在?它一句话就可以赦免禽兽,为何搞的如此复杂?如果说是为了对付咱们文书司,那就是太可笑了,文书司就是它老人家的嫡系,用来制衡七爷八爷和判官这些权力高层,把我们搞垮对它有何好处?再说真要对付咱们,也不会如此公开高调,搞的满城皆知。王爷岂能如此幼稚?”
廖爷听的是不住点头:“咱们终究是王爷的人,顶多觉得文书司势力太大,削减一部分权力,怎么都不会搞咱们。”
肖农祥又忽然想到了什么,眉头皱的更紧:“莫非是为了那个全阴玉女?这件事我做的滴水不漏,连杀总管都不知道,王爷又怎能晓得?”
我心说什么狗屁滴水不漏,就因为是全阴玉女,把人家关进水牢,还总管军师,简直白痴一个。
廖爷跟着说道:“确实做的天衣无缝,刑司虽说没有过堂审问,但已经定案。它这全阴玉女不仅引发十字灾祸,害死两个无辜,还动了地府的地气。就算王爷知道了此事,也瞧不出任何破绽啊。”
擦,原来那个凶宅还牵连着地府地气,难怪文书司明目张胆,把一个全阴玉女关押在水牢了。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,全阴玉女关它们文书司什么屁事?既然真是有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