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对付宁中天，报杀妻之仇。仅凭一个老莫，他根本做不到，再说老莫非常狡猾，绝不会为了任何人去不顾性命，冲锋陷阵。所以你就找了个可以冲在前头的炮灰，让老莫躲在暗处策应。”
老余显得十分生气，寒着脸说：“我对你一片赤诚，没想到你却这么想我。今天我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，咱们废话少说，只要你拿出证据，证明我是帮凶，我甘愿伏法。如果拿不出证据，我会把你们全都告上法庭！”
我点头说：“行，咱们待会儿说邓晓婷母女的事，先说眼前的吧。”然后低头看向凶手，跟他说：“乔雅这条命，不跟你计较了，而你一共杀了多少人，我也不清楚，但刘玲玲这笔账，你是赖不掉的。想必你杀人，并不是为了阮家祖坟，也不是为了泡妞儿乐趣，而是为了资助你的这个人吧？”说着向老余努努嘴。
凶手这会儿已经缓过了痛劲儿，正在剧烈喘气，听我这么问，居然摇了摇头。
我哂笑一声说：“你不承认没关系，你那些水果手机，是从哪儿买的，谁送给你的，一查就能查出结果，这对警方来说不是什么难题。如果老实交代，你还会得到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，可死撑到底，对你没任何好处。”
凶手冷笑下说：“我杀人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