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缝隙间拔掉那朵彼岸花,“你都采花了,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流氓的采花贼?”
张真人苦着脸说:“这采花非耍流氓采花……哎呦……”话刚说到这儿,被小溜子狠狠捏了下断骨,差点没痛晕过去。
“非个屁!老子说你是采花贼,你就是采花贼,还敢跟我犟嘴不成?”小溜子一把将他从地上扯起来,然后抖起锁魂链,将她缠住。
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,何况这还是个浑浑噩噩的家伙,你要能跟它把道理讲清楚就怪了。
张真人痛的死去活来,哪还敢辩解,只有点头说:“差爷说是那就是,但能不能帮个忙,让我见一下廖爷?”
听了这话,我心头一动,是文书司的廖爷吧?
小溜子也怔了下,问道:“文书司的廖爷?”
“对,它似乎在文书司供职,我们关系非同一般……”
老流氓话没说完,被我从后面踢了一脚说:“你就算跟王爷关系好也没用,小溜子,带它走!”
小溜子却有点为难了,把老流氓推出几米,压低声音跟我说:“爷,文书司的廖爷是个不好惹的主儿,我看不如把它放了算了……”
我一瞪眼说:“那个狗屁廖爷职位高,我还是我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