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刀走了,留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,呆呆看着宣纸上她最后留的那个字。
有人说,当一个人心痛至死的时候,就感觉不到痛了,一切都是空白的,一切都是麻木的。脑子也没了任何思想,以致连黑刀的脸都变得模糊,想不起来什么样子。
也不知道坐了多久,只听厢房传来乔雅的叫声:“我饿了,还要等多久啊?”
我这才回过神,长长的吐出一口心中的烦闷之气,起身走到门口,大声喝道:“今天不许吃饭,在厢房里面壁思过吧!”
“为什么?”乔雅诧异地问。
“因为我心情不好!”
“噢……”
我回到书房坐下后,隔着窗子看到乔雅从厢房门溜出来,东张西望,跟做贼似的跑出大门。她这一溜,丁珊便没人管了,竟然也走出厢房,奔堂屋来了。进门就毫不客气,径直走向西侧卧室。
“来书房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我冲客厅叫道。
丁珊很不情愿地转过身,搬起一张椅子走过来,坐在我的对面。我起身将窗帘拉上,又去放下门帘,顿时屋里光线暗下来,有些漆黑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丁珊显得十分警惕,似乎唯恐我又要圆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