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幽香,由此不难断定,那个女衣女人一直就住在这儿。
哥们毫不客气,将床铺揭起,露出光滑的木板。不见藏有什么东西,又放了下来,和乔雅合力将床榻太开,床下也没东西。
我于是甩下头,退出卧室,又去了东侧里屋。那曾经是前世父母的卧室,他们去世后,我改成了书房。其实哥们不喜欢读书,只是摆个样子。要知道那个年代,读书人地位很高的,一看到你家还有书房,会油然起敬的。
还是当年用过的老书桌,文房四宝,一应俱全。书架上排列着整齐的古书,擦拭的纤尘不染。
桌上铺了一张宣纸,上面用毛笔写了一个字,很古怪的字,笔画众多,我一时没认出来。刚要仔细看时,纸上的墨迹却突然挥发,奇异消失了。
妖妖忽然咦了声,随即又嗯了声,便没了声息。我问她咋了,睡迷糊了,死丫头却没理我。
在书房没发现任何线索,刚退出来,妖妖却诈尸了,冷不丁来了句:“她肯定又回去过天鹰峡。”
我一怔:“谁?”
妖妖打个哈欠说:“我睡迷糊了,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……”
最后找遍了屋里院外,也没找到任何关于黑刀的踪迹。我心说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