咋办?我倒是想晕,可特么此刻心理素质竟然十分的过硬,愣是晕不过去。
死老太太笑过之后,猛地探出一只干瘪的手爪,攥向我的脖颈。这次我脑袋一歪,终于昏迷过去,但那是被人打晕的。
不管被谁打的,我都要感谢他家十八辈祖宗啊!
呃,这绝不是骂人,我是出自肺腑,真诚的感谢。要是不晕,我会吓死。
醒过来之后,已经天亮了,发觉在自己床上。而铁子躺在地下,呼吸均匀,没什么大碍。
从那天起,晴初再没回来过。铺子柜台下陶瓮,也被挖走了。三石村传来一个天大的诈尸奇闻,晴初祖孙俩死尸出棺,跑到了山道上。不知被某个高人制服,脊背上钉了石工锥,那两把石工锥,还是铁子带去的。
铁子尽管是饭桶,但懂得其中道道儿,说那是用了对付僵尸的法门,将这祖孙俩尸气给泄了,从此再不能害人。
虽然它们祖孙俩被彻底杀死,但我却搞不清楚,诈尸的晴初和当了我三天的老婆,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我说到这儿停下了,乔雅等了半天,不见我开口,才敢问:“那,你以后有没有弄清楚,它们是不是一个人?你和老婆,又见过面吗?”
“弄清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