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不过分，甚至说也是她们想要做的。神经病和孙苍然，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我盯着孙苍然，冷笑道：“你又回到当我顾问的时候了，可特么的你太狡猾，明明知道疯子和神经病是谁，还有她们之间所有的事情，却就是不肯说。为什么？”
孙苍然肃然道：“因为这是我们唇族之间的恩怨，不想让外人知道。”
算是个理由，我点头说：“那好，现在总该告诉我，疯子是谁了吧？”
孙苍然刚要开口，小贝冲过来叫道：“不许说！”然后眼前红红地盯着我又说：“不管这个人跟我什么关系，但总之……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，放他一马。”
码的，忘了还有个小贝在旁边，这有点让人头疼。不是哥们非要杀疯子，因为他的势力太大了，且不说学院里还有上千个即将培养出的精英，就说国内外的分会，就足够恐怖了。不杀疯子，我们迟早一天，都会变成他砧板上的鱼肉，任由其宰割。
好吧，现在当着小贝的面儿，啥也不说了。我轻轻点头，问孙苍然：“那能告诉我，他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吗？”丫的到现在，还不知道这混蛋的性别。
小贝抢先说道：“她是我妈，是刚才赵敬南的……阿姨告诉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