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警察查一下不就明白了。”
一个活了二百多岁的老妖精，又是深藏不露的养鬼人，会办身份证吗？警务系统如果能查出这她的信息，我就不叫禽兽，我叫秦收！
鬼帝妹妹立马张口结舌，看样子被哥们猜中，老妖精果然没有身份证。没身份证，谁证明她是个活人？
“你们可以把我姐姐带出来看看，到底是人还是鬼！”鬼帝妹妹还是不肯放弃。
陈紫梦于是看向我，似乎想亲眼确定一下。
我对鬼帝妹妹阴冷一笑说：“好，我这就让陈经理把她带出来。”然后转头冲陈经理使个眼色。
鬼帝妹妹随即反应过来，如果真想把她姐姐带走，那么鬼帝马上就会变成一只鬼！
她可没这么傻，赶紧说道：“还是不要了，她确实是鬼，是我在无理取闹……”
尽管这娘们承认无理取闹，但陈紫梦还是露出怀疑神色，不过看了看我后没说什么，挥手叫大李押嫌犯上车。
到了警局，我录完口供，陈紫梦却没放我走，一直等到对鬼帝妹妹和苗奎审讯结束。
陈紫梦过来简单说了这俩人交代的情况，鬼帝妹妹叫孙天香，不仅是永州一带传销组织幕后老总，还开设地下钱庄和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