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皱眉问:“往哪儿走?”心说你口口声声为了救那些孩子于水火,现在遇到情况,就要开溜?脸呢?
谁知哥们想错了,唐炳瞪着我说:“去找那些孩子啊,这么多人,不可能全部转移出去,一定还在学院里!”
忽然间,这小子的形象,在我心里高大了一点。
辰紫云说:“学院除了礼堂之外,没有能够容下全部师生的场所,我们先去礼堂看看吧。”
于是我们仨向东北方奔去,可是跑着跑着,发觉气温越来越高。要知道学院是个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,怎么气候突然变热了呢?我们仨都不得已脱下外套,辰紫云只剩下一个贴身小背心,那凹凸有致的身材,真是令人喷鼻血。
可是现在顾不上用下半身思考问题,这种情况绝对蹊跷。唐炳热的跟野狗似的,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粗喘。冲进花圃中,打开一个给花草浇水的水龙头,要洗把脸,结果一滴水都没流出来。
唐炳愕然道:“学院下有流动的地下河,不可能断水,怎么回事?”
我猛地醒悟道:“旱魃,一定是旱魃进来了!”
之前在门户外感受到的寒冷,是它正在蜕变之中。一旦形成真正的旱魃,那便赤地千里,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