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也不会独活!”
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丫的这孙子什么口味,太恶心了。我一把将这男人推开,从床上翻身坐起。
刘建春一副笑呵呵的样子,根本没瞧出破绽,刚才还魂那一刻,纸鹤速度太快,他肉眼是绝对分辨不出,回来的魂是谁。
“兄弟,咱们去喝酒,庆祝……”
不等老杂碎说完,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。那是铆足了劲儿,刘建春顿时痛叫一声,捂着脸蹲下去了。
我现在没空接着扁他,跳下床一阵风般地冲出房间。出来发现天已经黑了,但借着远处灯光,依稀看到是在一个小院里。还挺荒凉,到处都是杂草,我想也不想,冲到大门口,这是个铁栅栏大门,但被锁着。
这时那个男人追出屋外,哭道:“亦,你这是怎么了,你这样让我好桑心……”
卧槽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真要吐了!
我忍着恶心,攀上大门,翻身跳出去。这孙子还好生前修炼邪术,身子骨比较强壮,不然找个熬夜又酒色伤身的,别说翻大门,跑两步估计就喘的像死狗一样。
往前跑出几十米后,才看清周遭环境,原来在阳湖边。回头再看,刚才跑出来的地方,竟然是那座祠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