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咱们家的这块古玉,以前鉴定过吗?”我压低声音问邓晓婷。
邓晓婷立马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说:“你找人鉴定的,怎么就忘了?”
晕倒,郑大凯是做玉石生意的,他就算不找人鉴定,自己估计也能瞧出个七七八八吧?哥们这么问,好像有点白痴,我挠挠头,小声说:“我这不是在黑矿场撞过头,很多事想不起来了吗?”
这是前几天在医院就跟她编的瞎话,不然我连郑大凯的一点记忆都没有,怎么蒙混过关?
“哦,是我忘了,你连我都想不起来了。”邓晓婷一脸心疼的神情,“你当时得到这件东西时,就觉得是个值钱的宝贝,后来去找朱教授鉴定,说是一块千年血玉,非常罕见,最少能卖两千万。”
她说的朱教授是谁,哥们不知道,但肯定是个玉石专家。既然鉴定是一块价值不菲的千年血玉,那应该不会错,为毛变成了赝品?
如果说是刚才老男人偷梁换柱,用赝品换走了真品,那现在还要这件东西,显然没这个必要。我想了想,又问邓晓婷:“我不在家的这三年里,你有没有拿出来让人看过?”
邓晓婷点点头,随即又摇头:“没有,你交代过的,这件东西打死都不能卖,也不能让人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