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放了十七天。
我叹口气,心说李雯父母也是的,明知这个混蛋女婿绝不肯出钱,为毛还要这么坚持。让女儿死后放在冰冷的尸柜,难以入土为安。
“你没有把真相告诉你父母吗?”我已经取出三魂,把抽屉推上,向门外走去。
李雯长长的叹了口气说:“其实因为丈夫,我早跟父母断绝了关系,我没脸再告诉他们这个真相了……”说着,两串泪珠又划破惨白的脸孔。
走到楼梯口,我忽然想到一件事,回头跟它说:“你的仇我帮你报,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个忙,把我留下的所有脚印和痕迹,统统抹除。还有……监控录像,你应该懂得怎么去做吧?”
“你真的帮我报仇”李雯不答反问。
我双手在背后一负说:“你的故事打动了我,我决定帮你一次。”
李雯喜极而泣道:“谢谢,我知道该怎么做,我这就去监控中心……”
下楼我抱起尚未苏醒的小雀斑,一路做贼似的,东张西望着走回实验大楼。其实我也太谨慎了,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,尸检中心通往实验大楼这片区域,压根就不会有人的。
回到三楼实验室,只见灯光亮着,温馨和田珊珊缩在一个角落里,显得惶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