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:“谁刚才说要磕头来着?”
范建于是停下脚步,这小子倒是没耍赖,跪在地上磕了个头。然后涨红了一张脸,起身就要走。但随即又停下来,不甘心地问道:“你真的只是一个大学生,跟看大门的老头学过两年?”
我笑着走到他的身边,压低声音说:“我是大学生不假,但不是跟看大门老头学的。我是……”说着揭掉了右耳后的创可贴,转头给他看。
范建一下子惊呆:“你……你原来也是……”
我嘘了一声,小声说:“不要揭穿我的身份,我不想让家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范建从鼻孔里哼了声说:“你有什么身份,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侦探而已。”
这时恰好慕飞飞走到近前,探头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他是我们会长,你说这个身份在你眼里还行吗?”
范建顿时又吃一惊,我连忙跟他瞪眼,这小子才把声音压下来说:“原来你就是北方分会,刚上任的会长禽兽?”
我笑了笑说:“禽兽是我的别号,本人叫秦收。”
慕飞飞听我说禽兽是别号,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,灿烂笑容在阳光照射下,愈发显得娇艳动人。我于是就吞了口口水,心说三十多岁的熟妇,看着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