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,曾力忙问黄彪去哪儿了,此刻黄彪和老熊惊魂未定,压根说不出话来。我说你别问了,从包里拿出一张净身符,烧了调成符水,让黄彪喝下去。尽管他没吃那盘菜,但哥们唯恐酒有问题。
我懂法术的事,大家伙都是知道的,不过也不是十分了解。这次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开了,曾力于是又问我,从哪儿学的这本事。
这小子问题真多,我一边翻开黄彪的眼皮检查,是否还有残留的邪气,一边说:“跟老家一个神婆学的。嗯,没有留下邪气,算你小子运气不错,下次撒尿,千万别走远了。”最后的话是跟黄彪说的。
老熊这会儿缓过神了,小声把刚才的情况和曾力说了一遍。曾力立马瞪大眼珠,惊骇地说道:“卧槽,真的假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你忘了玩游戏时的情况吗?”老熊说着脸上肌肉抽搐几下,显得还挺恐惧。
曾力张大嘴巴,能塞下一只特大号茄子。
我看了看手机,已经十一点多了,于是说道:“从现在开始,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要提了,黄彪你回去睡觉吧,有什么情况急的及时来找我。”
黄彪到现在还有点魂不附体,嘴角抽动着说:“我想和你住一块。”
老熊跟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