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天已大亮,我抹了把头上冷汗,转头去看唐韵。不料这妞儿正一脸惊奇地瞧着我,汗,她什么时候醒的?
“做噩梦了?”唐韵眨动着美眸问。
“嗯!”我点点头,做噩梦又不丢人,难道你没做过?
唐韵撇撇嘴:“看你刚才被吓成的那副怂……诶,我怎么没死?”她慌忙低头去看左肩,于是愣住。
“你醒过来多久了?”我从车上下来,做个伸展运动。
“醒过来几分钟了,怎么了?”她还好奇地反问。
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:“你醒来这么久,都没注意自己没死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我不没醒清楚吗?”她从另一侧跳下车,挠挠头又问,“这到底怎么回事,怎么看上去毒性被压住了?”
我绕到对面,向驾驶座努努嘴说:“是我想到了暂时压住毒性的办法,快跟我去个地方,找到彻底拔毒的方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唐韵一边走向对面,一边像审视怪物似的打量我,“开什么玩笑?”
“不信算了,待会儿送我回家,方子不找了,你等着三天后暴毙吧。”
“我没说不信,我只说开什么玩笑,既然不是开玩笑,那就去找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