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可没那么傻。不过这老道的法号挺特殊,记得有部老港片叫一眉道长,他竟然整出个二眉,怎么不叫二逼呢?
并且身为道长,还看小黄书,那应该叫二流道长,二逼加流氓嘛。
我干咳两声,厚着脸皮说:“我这个人很纯洁,从不看小黄书。二眉道长的法术确实厉害,血唾沫加点尿,就能天下无敌。”
其实是讽刺什么烂秘术,用尿才厉害。妖妖没听出弦外之音,得意地说:“是啊,这一招真的天下无敌,不但能够杀死凶灵,擦去骆青羽唇膏也是小菜一碟,只须在她唇上吐上一点,立马……这个……我们接着算旧帐吧。”
擦,她是说漏嘴了吧?大爷的,原来根本不用舌头去舔,你个死妖妖却玩我。我瞪眼道:“你等等,把刚才的话说清楚!”
“呃……我忽然觉得很困,要睡觉了,旧账改天再算。我睡觉的时候不要叫我,不然让你万紫千红。晚安!”
她溜的挺快,哥们反正也惹不起她,就当抵消旧账了。
妖妖可能因为心虚,一整天都没敢出声。第二天早晨,我睡的正香,被舍友黄彪的叫声给吵醒了。坐起来一瞧,只见三个舍友都在窗口那儿趴着,在看玻璃上一个红字。
我揉揉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