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路边的人影越来越小,逐渐的消失在沈棉的视野里。
她也不能停步,毕竟这不是终点,而是另一个开始。
自从回到学校,郑然、沈棉无不打起百分百的精神来。学校为了给这些特长生紧急补习,而又不扰乱文化生的节奏,又重新重组了班级,任课老师都是精心挑选的,每一个都是能把课程当相声讲,把相声当历史讲的好手,且知识点全面到位便于记忆。
考试的频率比数钱还要快,基本只要看到试卷就是考试。两个半月下来,4科试卷加起来比字典还厚,错题写的大半个本子,笔芯也用完了好几盒。
而大家的成绩也是直线上升,单就沈棉来说数学从15分到60分,已然是个质的飞跃。
昨天刚又经历了一次年纪大考,虽然考的多了,自己什么水平也是门儿清,不过发试卷的时候,沈棉还是免不了紧张一回。
邹越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逆天,一个艺术生!!空了半年,还能在年纪前20,不愧是他。
她看着自己桌面上金灿灿的试卷,心里默默的加着综合分,加来加去也不过考了个400多分。
转过头瞥见邹越那副神情凝重的模样,还以为他这次考砸了,正想出声安慰,就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