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。
“你不觉得无聊吗?这位同学?”,沈棉问道。
微凉指尖在她指腹位置来回搓磨,像是要把她指甲盖给掀下来。
沈棉有理由怀疑,邹越这男的想要谋杀她?
她推下去,他又拿上来,推下去,又拿上来。
她推累了,一抬头竟还瞥见邹越满眼的埋怨,好像还是她打扰他刚刚发觉的新乐趣。
邹越奶声奶气道:“你?”
少女回头看了一眼,这后头也没人,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,“我?”
“对,你看什么看,我说的就是你。你能不能别老扒拉我?”
“我……”
沈棉当真是被逼得没有话说,谁扒拉谁啊?少年你摸谁手呢?怎么就是我扒拉你了?
虽然你喝醉了,但是咱们也不能不讲道理吧?
邹越这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,哼了一声,傲娇到不行。
周围人哪里见过邹越这种阵仗,纷纷往这边看来。
沈棉心想,若是这人明天知道自己这种小学鸡的行为?还笑的出来吗?
何婷问了句,“怎么了这是?你俩干嘛呢?”
“没干嘛?我刚不小心……不小心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