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不过气来,特别是腰部膈肌位置绞痛无比。
多少次,陈泰文都想直接放弃算了,但是想了想安舍那几个被炸死的孩子,陈泰文几次咬牙坚持了下去。
终于,十二个半圈还剩下半个圈二百米,陈泰文感觉自己的脚下仿佛灌了铅,每跑一步都是煎熬。
终点线位置,监考官看了看手中的怀表摇摇头,陈泰文已经超过了规定时间,被判定为不合格,监考官手中拿着红笔就要在陈泰文的名字上画上一个叉叉,却发现一只手挡在了考核本上,将陈泰文的名字挡住了。
“这个人我要了。”就在这名监考官刚要生气的时候,一个声音传来,这名监考官抬头一看,来的不是张正又是谁?
见到张正站在自己旁边,他的跟前还站着一名金头发白皮肤的美国人,那名监考官见了两人立马冲着唐老头子和张正敬了个军礼,随后将目光投向了唐老头子,显然,他在等唐老头子的答复。
唐老头子无奈地耸耸肩,冲着那名监考官点点头,那监考官见状,只得用红笔在考核本上画了个钩,不过看向陈泰文的眼神却透露着一丝不屑,像这种关系户,在当兵的人看来是完全不屑一顾的。
陈泰文通过了,以一个让他诧异的成绩通过,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