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笼,不然我们柳家的面子就得丢光了。”
陈泰文和陈吉愣了,大宝说这事要多亏陈泰文,陈泰文自问没跟柳家通过消息,而陈吉就更懵逼了,他来昆明之后跟陈泰文并没有提过他的事,他怎么可能去给柳家通风报信?
“你什么意思?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们我哥在这了?还有,我哥到底做了什么事要回去浸猪笼?”陈泰文心中也火了,顾不上对方人多,撸起袖子就指着大宝喝到。
陈泰文家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虽然这两年因为战争导致生意不好做,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陈泰文在当地也算的上是公子哥,大宝和二宝在陈泰文面前还是得有点收敛,毕竟人家肖公子还有后招在等着,陈泰文的事就不要他们多操心了。
听到陈泰文的话,大宝和二宝对视一眼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冲着陈泰文说道:“他真是你哥哥?哈哈哈哈,笑死我了,他把我们家老爷的三姨太给搞大肚子了,你说该不该浸猪笼?这事他竟然没告诉你?哈哈哈哈,现在哪怕他老爹站在这里都帮不了他!”
陈泰文彻底无语了,他这位老哥喜欢女人他是知道的,但是却没想到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,这在梅县确实是要被浸猪笼的,甚至不用经过法庭的审判,族长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