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比其他木头做的要重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
接着谢师傅继续说到:“到时候,咱们在打树花的时候,还要记得把勺子放在火里烤干。”
“这是为了什么,真要是这么做了,勺子在打树花的时候着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,就是把表面烤干,要是表面有水,放到铁水里,就想油里面滴了水一样,会炸的,到时候容易溅到身上,那才危险。”
看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,也对,人家传承了这么多年的传统技艺,没点门道,能存在这么多年吗。
程风放下心中的疑惑,他选择相信眼前的谢师傅,不过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,刚刚导演曹顿为何没头没尾的匆匆离去,话都说不清楚,就撇下自己回去拍戏了,除了他真的忙之外,恐怕心里也觉得这事有点悬,也不好当面讲清楚,于是想来个赶鸭子上架,趁机撒丫子撩了。
罢了罢了,也只能如此了,总不能因为这点事,戏也不拍了吧。
果然程风在谢师傅的指导后,练习了整整一天的泼水,看着差不多了,谢师傅也就没什么可以教给他的。
唯一告诫程风的是,到时候泼的时候一定要像泼水一样,把熔化的铁水泼出去,出手不能犹豫,越是怕出事,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