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,我有十万火急的事,不多说了,在公司见面了再说。”
欧阳惠香知道父亲的脾气,一听她受伤了那肯定会要交待个没完没了,她没有给欧阳正凯多聊的机会,只有这样她才能顺利在公司与他汇合。
挂了电话,欧阳惠香转过头,看着身后三十多层的大楼渐行渐远,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,担忧、紧张,甚至还有些害怕。
阿烈为何会突然不见了,而整个大楼的人为何瞬间搬离、人去楼空?
难道还是跟绑自己的那个幕后真凶有关吗?
阿烈会不会有危险,他为何会丢下自己?
展正还在江城吗?他那里会不会有有用的信息?
欧阳惠香归心似箭,她现在在陌生的出租车内,又盲又聋,获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对阿烈的担心越来越浓重。
此时的欧阳惠香特别紧张,她一手紧紧地抓着已经黑屏的手机,另一只手将未知的内存条紧紧地攥在拳头里。
不仅仅因为紧张,而且因为全身的疼痛,她整个人都在发抖,额头布满了细汗。
如果不是她有意咬紧牙,也许她抖牙的声音在车里会很清晰。
闭上眼睛深呼吸,欧阳惠香说服自己此时一定不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