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
要么颜殊将符纸都画完了,要么报废了。
不过以颜殊的本事,应该是都物尽其用了才对。
画完符,颜殊倒头就把自己扔在沙发里,沉沉睡去。
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。
“啊,阿嚏!”
颜殊揉了揉鼻子,狠狠打了个喷嚏。
手臂都是冰冰凉凉的。
身上没有以往的毛毯。
颜殊神色怔怔愣愣,那种不习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。
以往自己累倒在沙发上,醒来的时候不是在房间就是睡在沙发也有人给自己盖上毯子。
如今,什么都没有。
也是,那个会这么做的人不在这里。
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。
可以说正是由于君息的娇惯,颜殊有时候也会养成一些不好的小习惯。
毕竟正因为有人宠,才会持宠而娇,任性妄为。
颜殊等身子缓和过来才下的沙发。
突然间就有点想那个人,只是,她也清楚,如果君息不改变,他们就不可能!
明亮的灯光,六十英寸的液晶电视里放着京剧。
沙发上的夫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