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声,警司很快发现了我们,他们冲过来把他拉开,他依旧挣扎着冲我吼:“你毁了我,毁了我!”
“对不起!”我低下脑袋,流着泪。
当辛永被押进停在校外的警车时,他突然挣开警司的手向着马路对面狂奔而去,却跌倒在路中央。一辆卡车恰好驶过,把他撞飞了很远,我浑身颤抖地跪下来,用双手捂住了嘴。
但古怪的是,辛永的尸体没有脑袋,连一根头发都没有落下,他的脑袋就这样凭空消失了……
后来我做了一个梦,我坐在一张桌子前,上面咕嘟嘟地煮着火锅,发出阵阵的怪味,四周是没有尽头的黑暗,阴气一阵阵地吹着,冷进了骨头里。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慢慢从我对面浮现,像一副面具从一潭墨汁中慢慢浮出来。这“面具”开口说话了,他的声音像一曲怪诞的歌:“头在锅里烧着,你要眼睛还是要耳朵?”
我浑身颤抖,没有回答。
他伸出细长的胳膊,掀开锅盖,一阵白雾腾起,里面煮着三个人头,陈杰的、史哲的还有王强的,他们个个面无表情,在红色的汤里浮浮沉沉,呆板的双目像一对假眼。我注意到这火锅很大,除去三个头似乎还能放下一个脑袋。
“哎呀哎呀,今天我要请三个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