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，她向着地上已经无力反抗的曹阳抬起匕首。
一切都看似要绝望的时候，蒋妍高举在半空的右臂却被另一只手抓住，孔群山和曹阳惊讶地叫了出来：“潘豪！”
潘豪抓住了蒋妍的双手，任她怎么挣扎却仍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。这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，一刹那，蒋妍像是被剪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，失去了意识。
孔群山和曹阳面面相觑，恍然大悟地说：“情人节结束了！”
潘豪松开蒋妍，看看两人，说了一句：“杀我的人……是程家德！”便也倒在了地上，几秒钟后，往日那个大大咧咧的潘豪扶着脑袋坐起来，痛苦地说，“头好晕，真不能喝这么多！”
孔群山听说过醉酒或昏迷的人会被冤鬼附身，难道说刚刚的潘豪其实是死去的郑爽爽？孔群山不敢相信地大张着嘴，曹阳也一样。比起惊讶，此时他内心更多的是疑惑，程家德是谁？这名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！
两人异口同声地叫出来：“体帅！”
“不，这太不可思议了吧！”孔群山说，“如果体帅是凶手，一直被冤魂缠身的蒋妍为什么不向他复仇！他又为什么要杀死郑爽爽！”
曹阳艰难地站起来：“不管怎么说，现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