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听了多久了,他的指间还夹着一根烟,不过没有点燃。
“江蕴……我什么都不怕……只要你说了喜欢我,我什么都能克服,在我这里,喜欢这两个字,可抵万难。”
贺庭笑出了声。
跟江蕴认识这么久,他自然能猜到他在顾忌些什么:“你担心的那些,都不是困难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朝这边走来。
贺庭弯腰将少年刚才落在地上的皮筋捡了起来:“过来,给你扎上去。”
贺庭对着他招了招手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偷听别人讲话很不道德的……知不知道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总而言之,这种……行为是不对……对的。”
江蕴说话颠三倒四的,贺庭忍不住笑了笑,少年还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,贺庭半跪在地上,为江蕴重新扎了个小揪揪。
扎完之后,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:“还好,不枉费我平时拿那些芭比娃娃练手。”
当初还因为芭比娃娃这件事,被贺笛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变态。
在江蕴的印象中,贺庭一直是那种嚣张不可一世的姿态,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看他不顺眼。
这是他一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