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愁。
“他们应该也很清楚自己不是你们少主的对手吧，怎么都想着自取其辱呢？”
顾灵叹了口气。
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。
顾灵不清楚，她自然是清楚的。
苏清晔是他们心中的神，即使知道赢不了，能切磋几招，都值得他们开心好久了。
但这番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女孩眼中的忧愁不像作假，她舍不得拒绝：“好，我回去会告诉他们。”
“姐姐，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顾灵牵住她的手，对她笑了笑。
女孩的手纤细漂亮，又白又嫩，反观自己的手，因为长期学武，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子。
她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抽了回来，却听见了女孩的声音：“姐姐，你的武功也很厉害吧，我好羡慕你。”
她诧异的抬眸：“羡慕我？”
“对啊。”
顾灵笑了笑，她将视线落在了台上的苏清晔身上：“如果我跟你一样厉害，那我就可以告诉苏家那些人，要想挑战苏清晔，就要先打过我。”
三句不离苏清晔。
她的心头说不出什么感觉，只是越来越理解苏清晔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