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才是忘词了吗？”
导演的声音温和，沈书语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后顺着导演的话接了下去：“是忘词了，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，咱们下一遍过就行。”
导演很是善解人意，给了沈书语三分钟的时间来调整状态。
出了戏的贺辰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狠劲，他看着沈书语迷茫的表情，忍不住轻笑了声。
“老板，你刚才是不是……”
沈书语没有说完，但贺辰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。
他没有否认：“是。”
他刚才确实没忍住，伸了舌头。
女孩半蹲着身体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占有欲，纤细白嫩的手指按在他唇上时，他的确很想亲一亲。
但他自然不可能直说。
贺辰垂眸，是他对沈书语惯有的语调：“抱歉，没有掌握好力道，不然我告诉导演，刚才是我的原因。”
按照剧本，他这时应该做出咬她手指的动作，脸上的表情应该也是凶狠的。
可青年刚才太温柔了。
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她心尖忍不住颤了颤。
知道了原因后，沈书语自然不可能责怪青年，青年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