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装。”
贺辰打断了杨润的思路。
“是服装，明明那种新型药物取得了如此好的成效，他为什么要放弃已经有的客源，选择转行？”
杨润这会智商有点上线了。
“药物不足，或者，他没有能力研究出更多的新型止疼药。”
“没错，京都服装业发展的很好，但这也意味着，竞争力很大，沈氏没有固定的顾客，也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设计，很难在竞争中杀出来……”
“但是，因为之前新型止疼药的缘故，京都贵族圈的人也愿意卖他一个面子，毕竟谁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研究出更先进的药物，做事留一线，日后好相见！”
不待贺辰说完，杨润就激动的截了青年的话头。
“没错……”
青年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，认同了杨润的观点。
“所以，沈家才能维持如今的现状。”
虽然不能和四大世家相较，但在京都也算小有名气。
“我需要时间去调查那批药的来源。”
十一年，时间间隔的确实有些久了。
杨润这会理解了，他抬了抬金属眼镜框，笑的腼腆：“那贺影帝你……”